软核

半粒星(片段练习)

*文工团

*祺鑫

文工团背景的片段练习

只有两段,谨慎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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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给 @指數七顆星





(片段一)




丁程鑫东西不多下了绿皮火车才拎了一拎包的东西,肩上跨一包背着一纸文书就敢来北京了,以至于宋亚轩骑着辆破自行车过来接他的时候还讶异了一下。

东西带这么少?

丁程鑫把包背着,攥紧了肩带,拎包让宋亚轩挂车把头上,轻轻嗯了一声。

宋亚轩当他认生,就自顾自的介绍起来,我是宋亚轩,老家是山东的,不过我从三岁的时候就来北京了,也算是半个北京人吧,你要是有什么麻烦事儿解决不了可以来问我,我帮你解决。

宋亚轩的身量还没丁程鑫高,小胸脯拍的啪啪直响,倒是真有几分山东汉子的气魄。

好啊。

丁程鑫笑着道。

一会儿车停了,宋亚轩把挂在把头的拎包递给丁程鑫说道,楼上三层右手边第三间,你自己进去吧,这会儿还在饭点估计宿舍没人,你去整理一下,我去食堂给你打点饭来。

嗯,谢谢。

丁程鑫点点头,顺着宋亚轩指的楼梯道一路上了三楼。

就是普通宿舍楼的样子,地上还是水泥地,楼道不甚宽敞,按宋亚轩说的第三间门口留了条缝,丁程鑫拿手推开门,还没看清里面的摆设,先是闻到了一股子洗发水的清香味儿,说不清楚的在鼻尖前萦绕。

眼睛捕捉光亮,随之抬头是一个少年人的背影清瘦白净,手里捧着本书,只是靠着书桌,身后窗帘白纱被风吹的飘忽。

你是新来的?

声线清朗,咬字发音和丁程鑫听惯了的南方话迥然不同。

我是,我叫丁程鑫。

丁程鑫脸上浮现出羞怯的神色,却又不清楚这样的情绪是为什么出现,甚至感觉有些荒唐。

嗯,马嘉祺。

少年人开口,一双丹凤眼挑高,很是神气。

丁程鑫看了屏主呼吸,只觉得对方只那一双眼睛长得像画上的道童,气韵清淡,不由想与他亲近,便忍不住开口问道,饭点到了,你怎么不去食堂?

马嘉祺把手中的书背扣在桌上,笑了笑,烧的没什么滋味,我不怎么吃得惯。

你也才来的?

丁程鑫猜测道。

在你之前些,早你三个月。

马嘉祺说道,对了,你饿吗?

丁程鑫睁大眼睛,你有吃的?

马嘉祺蹲下身子,从床底下拿出一个不大的藤编箱子,一打开里面还有缎面的内衬,丢了一纸包过来。

是什么?

丁程鑫立即接住念叨着打开了。

——居然是肉脯,拿到手里沉甸甸的一纸包。

你拿着吃吧,上周我姨母来看我时从南北杂货店带的还有多,分给你。

其实是马嘉祺不喜欢上头撒的芝麻粒,吃了块又给吐了,剩下的就放回原位,做个顺水人情给新舍友,再说不吃也就坏了。

少年人的情分大概就是这么简单,一包肉脯的事儿。







(片段二)



他俩趁着宿舍里没人,有时候也不是没人,只是山东人练功累的倒头就睡的时候。马嘉祺拿糖贿赂刘耀文让他去外头待着别碍事儿,又把自己的车借给他骑,十二三岁的孩子没接触过这样新鲜物件儿,欢天喜地的骑出去玩儿,常常玩到快日落了放饭才回来。

丁程鑫就躲在马嘉祺帐子里看书, 他俩身型相似,有几次宋亚轩过来找人还以为是马嘉祺在帐子里,直到里头开了声才知道认错了人。

好不容易到了下半年放了次大假,同宿舍的宋亚轩早早地就拎包回北京的家里住了 ,走前买了一大包的蜜三刀请大家吃,甜的刘耀文半夜起来灌凉水,丁程鑫夜里睡得沉没听见,还是后来听马嘉祺说的。结果隔天就拉肚子跑去第一医院看说是急性肠胃炎,好好的一个长假净泡医院里了。

那几天宿舍里没人了,就剩他俩的时候,马嘉祺让隔壁宿舍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乌七八糟的书弄的开了窍,动了心思知道培养感情。临睡前先是给丁程鑫泡奶粉,再又念诗,有泰戈尔、雪莱的,偶尔也读徐志摩。

丁程鑫分不清那些人,只是靠在马嘉祺身上的时候,能闻到淡淡的洗发水味道, 还是当初他一推门闻到的气味,仿佛一抬眼,眼前人还是那个靠在书桌边儿望着他的青葱少年。

他俩关系后来隐隐约约挑了一半面纱的时候也有亲昵动作,深秋夜里凉,昼夜温差大。马嘉祺正睡得朦胧的时候,一具像是条赤裸的银鱼似的身体滑入自己的被窝里,肌肤相贴些许冰凉,马嘉祺向来睡得浅,睁眼却看到男孩乌黑的发尾贴着细白的脖颈。

怎么不在自己那儿睡。

马嘉祺语气拿捏的极轻,下意识他觉得这样不好,却又分明不愿把人喊醒。

太冷了,你被窝热乎。

马嘉祺的被子是他妈托人特地从新疆背回来的,说用的是什么精棉,最重要的是盖在身上又轻又暖和。

男孩手脚缠着挂在人身上,骨贴骨肉贴肉的这么挨着。那会儿文工团定期要测体重,平时里练功体力耗费极大,又都是骨架上没二两肉的半大孩子,喝凉水都窜个子。

马嘉祺刚要合上眼,小腿肚子中间那里让人塞了条腿过来,脚踝骨突出硌得人发疼,是丁程鑫的腿。

马嘉祺耳边传过来口鼻的热气,对方声音还有点儿嬉笑,凉吧。

按理来说丁程鑫算月份比马嘉祺还大些许,可有时候还是觉得像个长不大的孩子。

丁程鑫得逞了之后就像往回收腿,被突然被人拿手捉住了试图收回的腿,用手揉搓着,放松肌肉也逐渐温暖了些许。

小时候夜里腿疼,我妈也给我这么揉。

丁程鑫直愣愣的说了这句差点没把正在给他揉腿的马嘉祺给气死。

男孩肤质细柔,握在手里触感极好。

马嘉祺隔着纱帐望着窗户外头的天还是黑的,暗沉沉只有点点路灯的光亮。

马嘉祺,你人真好。

黑暗里的声音冒了一句又消失的像坠落的星子一样快,马嘉祺一愣,那星子没落入地面,确落入到少年人的心河。

即便是沉寂如海,却也溅起片片涟漪。

少年人两手放下腿转而托着怀里人的身子,听着他的呼吸声难得的睡得很沉。




再之后他俩挑明了关系,丁程鑫养成了习惯夜里总会翻到他被子里睡,马嘉祺面皮薄不能让人看见,男孩会躲在被窝里咬他锁骨,嘬出深浅不一的吻痕。丁程鑫喜欢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嗅着气味,像只极度迷恋薄荷草的猫儿一样。

丁程鑫恋慕着自己,没有一刻比这更清晰的让马嘉祺感觉到那人真实的感情。

有几次马嘉祺想推开他,却又怎能不去理解想在爱恋的人身上制造出伤痕的缘由,人真的是最矛盾的个体,喜欢到了极致剩下唯一能做的却是伤害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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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了。

指数问我要以前文工团的文,我漏了一段又补了一段就这么发上来了,请随意看看吧。

观文愉快,谢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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